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装修的软硬之争

刘兴华

09-11

约从2002年前后,家装业出现了一种叫“轻装修,重装饰”的论调。虽然装饰行业的人一直认为“装修”和“装饰”是同一码事。但为了说明问题,我们暂且就认为装修和装饰是不一样的东西,我们先假设装修是指工程施工的东西,属硬的部分,而装饰就是精品布置的东西,属软的部分(大家别误会,全中国的装饰公司还是提供工程施工的)。

笔者在网上找了老半天,发现每一家在阐述“轻装修重装饰”的论调时,基本上谈的东西可能完全不一样,主要的论点有二:

论调一:轻装修重装饰==简约风格论。基本上是一些鼓吹简约风格的装修公司的宣传,说到底还是装修,只是装修风格不同罢了。说是简约,其实一点都没有减少装修量,只是把一些造型或配色简洁化,更主要的是,钱并没有怎么少花。要完成一个“简约”的装修,饰品类的价格同样高得咋舌。最主要的是,这种东西实在是没有价格可比性,有一些精致的饰品,价格肯定不是一个小钱目。曾经有一个朋友曾经算过,先花三四万进行简单装修,后面要实现简约的目的,单配套的家具饰品就得花上近十万。毕竟我们有多少机会能去旧货市场或者废品站找到宝呢?何况这些东西都得再加工才能真正放在装修中使用。而最主要的是,这种事情多数是艺术家的事,不是一个普通的装修业主力所能及的事。

论调二:轻装修重装饰==其他装饰论。基本上是让人家少装修,多买他们产品的公司在宣传,例如花卉公司、窗帘布艺公司、精品饰品公司、灯光公司甚至轻钢结构公司。我们试着先来个少装修,做个四墙落白,然后开始布置,问题是,窗帘公司布置窗帘公司的简约方案,精品公司布置精品的简约方案,灯光公司做灯光公司的简约方案,有多少个装修业主有本事做这个整合?我说如果谁有本事做这个整合,其实他自己就可以搞装修了。事实上,这些整合的东西,还是依赖于室内设计师。而依赖室内设计师的东西,说到底还是装修。

国人的恶习之一者,首推炒作。何谓简约?论视野、颜色和做法的单纯,早在中国秦朝时代,已经够简约了,看看央视最近在狂播的那些春秋的连续剧中的场景,何曾复杂过?我说,简约风格都已经流行了二千多年了。在强调个性化的今天,鼓吹一种风格就是没个性。就像当年搞什么新古典、文艺复兴一样瞎折腾,炒完红榉炒枫木,炒完胡桃炒樱桃,现在又在狂炒橡木。

炒作也罢,把一些有关没关的东西都扯进来就不对了。我怀疑有一些室内设计师是不是受过正统的学院教育,不管是现代主义、后现代主义、还是什么解构主义风格,被他们看中就叫做简约主义,拜托!大家都是神仙,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?没读过建筑史就好好回家看去。

我怎么看,所谓的简约都是德国包豪斯的翻版。所谓的文章中对简约的描述,也几乎是一些既有风格的拿来之物。

其实要说简约,我说红卫兵最简约。一身橄榄绿,绝对视觉单纯化,没有军徽、没有军衔和肩章,绝对形式单纯化。在那个“激情燃烧的岁月”咱们不说不知道,我们的前辈们早就是简约派的风流人物了,你说他们有个性吗?在哪个年代真的要个性,我建议不怕死的应该穿一件妖艳点的衣服。也因为这样,在这个五彩缤纷的年代,搞简约就是个性了?我就搞不懂,为什么要把装修搞成时装秀,谁有钱有空整天在装修上瞎折腾,难道也搞装修的“摩尔定律”,定期不定期搞搞升级?个性就仅仅是等于与众不同吗?

1908年,卢斯(A·Loos)发表了《装饰与罪恶》,在一定的程度上,“装饰就是犯罪”成为了现代主义的口号:“一个越不文明的民族越能产生丰富的装饰。北美印地安人把各种各样的东西,如一艘船 、一把桨或一支箭都浓装盛饰。如果我们认为装饰对我们有好处,那就等于只停留在北美印第安人的思想水平上。卢斯在阐述装饰与野蛮、犯罪的关系时,更多地利用了装饰中的性联想,他把装饰与原始性欲等同起来,认为所有艺术都是性欲的,文明的进化对应于道德进化、性欲的减少,并暗示缺乏装饰的纯洁高雅之士的体现。(本段引用英国贡布里希(E.H.Gombrich)《艺术与错觉》)。”在其后的一个世纪中,我们一直在现代后现代的进行式中。作为一名更多属于服务角色的设计师的笔者,我无意赞同或者反对现代主义或者简约主义,但我们看到的一个事实就是,卢斯或者现代主义思潮并没有使装饰艺术停止过,世界越来越多姿多彩,正如在鼓吹性欲减少的年代,还有人在卖伟哥一样。

个性者,个人的特性,强调作为个体的人或事物与其他人或事物不同的性质和特点。我们今天所说的个性,首先一点就是要适合自己。今天我们在说,我们要装修什么风格时,我想,我们更多的应该考虑什么合适自己,而不是现在流行什么。正如现在有人开方头方脑的Volvo车,有人喜欢开充满动感的Audi一样,合适自己的就是个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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